就在四个人都正起劲的时候,步忧扑通一下子绊倒在地。
白云岩停下来,在原地蹲下看着她,笑的特别开心。步忧一脸菜色,翻了个身在地上坐着。程虞鸪和沈筠柒也赶紧赶过来。
“咋了咋了这是?”
程虞鸪走过来蹲下身。
“我脚崴了。”
步忧苦着个脸,把自己的脚掰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云岩在地上蹲着笑,她越看步忧要杀了她的眼神就越想笑。
程虞鸪在旁边看了白云岩一眼,没绷住,眉眼带了点笑意,又同情又好笑地看着步忧:“让阿柒给你看看。”
沈筠柒在步忧面前蹲下,嘴角微微上扬,查看步忧的伤势。
“哟,这伤的还挺重。”
沈筠柒带着笑意轻描淡写说。
白云岩要笑疯了,她微微忍住:“啊?”
“哈哈哈……那我……我拿给你买点补品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步忧无语,扯开嗓子就骂。
“你妈的智障玩意儿,早上跟他妈吃屎了似的那么兴奋,一天天跟他妈有病似的哔哔哔哔,他妈的老子他妈不打死你都他妈……”
步忧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白云岩笑得更开心了。
沈筠柒和程虞鸪在旁边看着,相视一笑。
还是沈筠柒看不下去了,最后打圆场:“诶,马上就是平南王妃生日宴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可别耽误了时辰。”
步忧剜她一眼,被沈筠柒搀扶着起身。
“慢点慢点。”
***
步忧最后还是伤势太重疼得要死没有来,沈筠柒给她用冰敷了敷,给她揉了揉脚踝,贴了几副膏药才得以减轻。
其余三个人收拾好就坐上马车前往平南王府。
一路来,过往的马车熙熙攘攘,看起来华贵奢侈的马车都前往平南王府。
这平南王的人缘很好,在朝中口碑也不错,白云岩在五年来不问政事,一心扑在边疆的戎马生涯中,五年前倒也是隐隐约约听到过有关平南王的传闻。
她还看到几个熟人。
反正宴席上都是要见面的,何必现在多此一举跟人家打个招呼寒暄寒暄。
马车匀速在路上移动,白云岩心思飘远,不一会儿平南王府的牌匾就映入了眼帘。
相传这平南王府牌匾上的题字是皇上亲笔,白云岩抬头看字。这字看着中规中矩,却暗藏凛冽,铿锵有力,磅礴大气,有些睥睨天下的风范。
还是描了金的。
这老头,看不出来啊。
平南王府说来也气派,两座石狮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门侧,朱门大开,门环的兽面衔环昂首挺立,门环微微晃动。两根柱子屹立在门前,朱红的漆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好不气派。
白云岩出了马车,被白三扶着下车。脚步洒脱,不似平常女子般拘束规矩,大有女侠风范,就这样大刀阔斧地进了门。不粗鲁,不世俗,只有一种肆意昂扬明媚张狂的感觉,那气势,好不吸人眼球。
进了大门,还有宽且长的青石板整整齐齐铺成的路。一路来白云岩没怎么注意风景,倒是疾步走到宾客汇聚之处——后花园。
历来宴会上男女都要分席而坐,同样的,青年才俊和名门贵女都被后花园一条长廊给隔开。
这后花园也挺气派,尽管后花园被分成了两半,但是每一半占地都很大,男女方都有一处湖,女客这边是摆了满池满池的假荷花荷叶,倒也看起来惟妙惟肖,男客那边放了假石山,上面绿叶葱葱,有小人坐石上垂钓,有房屋林立悬崖峭壁上,倒也真实。
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在地面上舒展开,还有零零散散分布的石桌石凳。
反正啥都气派。
“你看你看,”有一旁的贵女指着白云岩,“那位就是刚刚回京的凤阳侯。”
另一位贵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这凤阳侯啊可是惊才绝艳,深受陛下的宠信呢。那可真是泼天的富贵,我能让陛下记得我的名字恐怕都难。”
白云岩刚刚进入后花园,就已经有很多人在场了。此刻有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白云岩身上。
白云岩对别人对她的评价充耳不闻,四处张望,找寻程虞鸪和沈筠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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