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杨瑾瑞又问:“那今夜里大王还过瑶宫吗?”
“不过,让她安生歇觉。”独孤宇寒真是不敢过去了,他那是害怕一见到于靖瑶,便会像饿虎扑食似的,将于靖瑶弄醒之后,对她索求无度。
杨瑾瑞自然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独孤宇寒嘴巴说不去瑶宫,可那颗心早已飞到了瑶宫。
快两个月不见于靖瑶了,他原本就度日如年,寤寐思服。
如今这人都已经回到了他的身旁,却见不得碰不得,这焉能让独孤宇寒安之若素处理公文。
吃过晚膳后,独孤宇寒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便又做回了案前,处理公文。
这人才坐下不到三刻钟,便开始询问杨瑾瑞,是什么时辰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难得独孤宇寒能够静心批阅奏折半个时辰。
可才坚持没多久,他便又开始问话了,“大寺,你确定瑶宫的人会在瑶儿醒后,即刻来报吗?”
杨瑾瑞裂嘴轻笑道:“今日午时,大王将于贵嫔送回瑶宫后,再三交代。她若醒后无论多晚,都要即刻来报,那瑶宫里头的人没有人敢不从的,大王便放心好了!”
听后,独孤宇寒继续埋头批阅奏折,但没多久,他便又抬起头来,说道:“若瑶儿醒来,许是瑶宫的人,大喜过望忘记了?”
“大王,这绝对不可能,就说瑶宫的人忘记了,那于贵嫔还能忘记大王不成。她紧赶慢赶地回宫,主要还是心系大王来着。若于贵嫔醒来后,肯定会让人前来禀报的,大王切莫多想了。”
杨瑾瑞心里想着,既然想人家了又不去人家宫殿,非在这里患得患失,最后还无心工作。
杨瑾瑞那里知道,独孤宇寒是害怕去了瑶宫后,见了于靖瑶,就算是她睡着了都能把持不住,然后对她上下其手。
听了杨瑾瑞这一番说法,独孤宇寒终于知道自己有多烦人了。
这不,他伸手取来茶杯,闷声喝完后,继续埋头批阅奏折。
子夜,独孤宇寒一坐便是三四个时辰,大宇国这次受到重创,独孤宇寒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有多艰巨便可想而知。
如今到了子夜,他今日的工作才完成。
劳累了一整天的他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杨瑾瑞见独孤宇寒将政务都处理好了,他上前来问道:“大王,该歇下了。”
“唔,那瑶宫……”
这头刚想问瑶宫有没有动静,那头门外内监匆匆前来禀报。
内监来到君前跪下,说道:“大王,门外瑶宫胡氏前来回话。”
听说是瑶宫来人了,独孤宇寒心喜之余,但见这内监没眼色,顿时艴然不悦。
见状,杨瑾瑞赶紧责备道,“蠢货,既是瑶宫来人,又何必来报,直接让人进来就是了。”
那内监被责备惊吓得汗出如浆,重重磕头连连求道:“奴知错了,大王恕罪,大王恕罪……”
杨瑾瑞也是心痛手底下的人,他赶紧接过话:“要让大王恕罪,还不赶紧请人进来!”
得到了台阶,那内监赶紧直下,“诺。”
独孤宇寒阻拦道:“不必,寡人亲自去见她。”
说罢,独孤宇寒疾步走出堂屋。
胡氏在外头等候少倾,不见内监却迎来了独孤宇寒。
见状胡氏并不惊讶,而是赶紧跪拜:“大王……”
未讲完的话叫独孤宇寒堵住了,他急问:“瑶儿是否已醒?”
“回大王,公主刚刚睡醒,奴婢们伺候公主用膳。不过公主醒来后直叫浑身不舒服,请奴婢们备水,她好洗沐呢!”胡氏如实说道。
听说于靖瑶要洗澡,独孤宇寒即刻想入非非,他冲着杨瑾瑞说道:“大寺,罢驾瑶宫。”
瑶宫,于靖瑶喝了半碗雉羹,和半碗糁汤,剩下的都让守在卧榻的胡氏、意儿、品珍分享了去。
方才麻烦人家替她准备热水,于靖瑶吃过宵夜后便去了洗沐。
于靖瑶沐浴一向不用人伺服,若大的浴殿摆放两个大木桶,一个供她净身,一个供她泡澡。
于靖瑶洗好了头发,净身后坐在撒满花瓣,湿热飘荡烟云弥漫的热水中。
独孤宇寒主仆、胡氏疾步如飞很快便来到了瑶宫。
走进卧房,意儿、品珍跪拜后轻声交代于靖瑶去了沐浴,原本就想入非非的独孤宇寒,听后瞬间心猿意马。
想到于靖瑶那丰满,浑圆、玲珑有致的曲线美时,独孤宇寒的心被撩拨得像打鼓一样“砰砰”直跳个不停。
知道于靖瑶向来用人伺候梳洗,况且这个时候有旁人在,的确很煞风景,打发了所有宫人,独孤宇寒径直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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