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于靖瑶凯旋而归,功劳大过天,独孤宇寒紧紧地搂着她坐在主位。
坐在下位的女人,心里又开始不平衡,甚至还有抓狂的迹象。
但没了法子,谁叫她甚是受宠,而且还十分有能力,这一点是她们拍马都追不上的。
独孤宇寒搂着于靖瑶,温柔地问道:“瑶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王!”于靖瑶眼神竖定,悭锵有力地说,“等一下我要做的事将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那你会……”
独孤宇寒嗓音低哑,从容应道:“无妨,一切有寡人在。”
于靖瑶定定地看着他,凉凉地说道:“这次引起战争的人是你的爱妃!”
没有过多的波澜,独孤宇寒尖锐的鹰眼犹如嗜血猛兽散发出瘆人的光芒,被他盯住后无不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独孤宇寒冷声问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坐在下位三人无一出声,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合说话,说一句都不行。
于靖瑶就知道会这样。
她原本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凉凉的表情。
如今出了一档子事,只怕是诛全族都不能令人发泄内心的愤恨。
此时,于靖瑶笑了,她犹如一朵妖娆的罂粟,这美丽罂粟可称为恶之花。
如此的野性的美,令下面的人不为之倾倒,而是感到恐惧。
“嘭”骤然,于靖瑶用拍打着桌案,冷冷道:“来啊!”
“诺”独孤郁的手下应声而来,但……
“将这几位娘娘关押回宫房,不许任何人探视,等本宫将牢房弄好后,即刻转移……”
“于贵嫔!”如今只能是魏太后开口了,她面向于靖瑶质问道:“你这是何意?”
“何意,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臣妾这是要替大王惩罚罪人。”
“罪人?”魏太后复述后,发问:“于贵嫔,你这不明不白的便要惩罚罪人。这样的说法,莫说哀家了,就算是满朝文武都不能应承的。”
“你确定满朝文武不能应承?太后,我也不与你卖关子了。这通敌判国之罪,处于极刑不说,那可是诛九族的弥天罪行,如今我只将她三人软禁而已……”
宫殿内的所有人皆倒抽一口气“哇……”
宋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于靖瑶要带兵硬闯后宫了,原来是有人做了这种罪无可赦的罪行。
而坐在下位三位嫔妃,面面相觑后,梁燕出声了,“于妹妹,你这又是带兵硬闯后宫,又是说有人通敌叛国。那好,你便拿出证据,是出自哪座宫殿,到那时要杀要剐,一切凭大王处置。”
于靖瑶霸气地回道:“没有证据,而且我也无需知道是谁,只要将你们都关押起来,那么是谁都不重要了。”
“放肆。”魏太后怒喝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魏太后当真不能独善其身了。
她不顾独孤宇寒的威严,质问道:“大王,这便是你深信不疑的人,这便是你宠出来的人。无凭无据便想关押当朝嫔妃,如此泼天大罪,如此恶臭的屎盆子就这样扣在当朝重臣的头上,这你竟还能够容忍?”
“太后。”独孤宇寒冷冷应道:“瑶儿是若无理了,那是此刻我国何至于落得风雨飘摇,何至于要她身为女子替夫出征?”
于靖瑶靠在独孤宇寒怀里,一脸崇拜的望着他,后扁扁嘴点点头,十分赞同独孤宇寒的话。
“大王”贺兰咬牙切齿,绝望道:“既然你说于靖瑶有理了,那便让她拿出证据,不然我贺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靖瑶冷笑道:“所以,就是我好欺负吗?”
魏凝霜回怼,“你都能上战场了,谁还敢欺负你。”
“是啊!”于靖瑶感慨道:“我都能上战场了,我就是无理了。那么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各自回宫,等我将牢房建好,你们就都转移过去吧!”
梁燕虽恨,但她没有做下的事情,却也不怕,遂质问道:“于贵嫔?大王尚未发话,你又凭什么?”
“凭什么?”
“哼”于靖瑶恨恨地声调响起,“凭我从亡国前救下你们,凭大王从此不做独孤家的罪人。”
贺兰说道:“好,就算你说对了。那无凭无据,就算你将我等关在各自的宫殿内,不出明日,还不得乖乖将我等放出来。与其明日,你让前朝众臣口伐笔诛,抹去你那赫赫战功,还不如说说看,你这般动作倒底是何意?”
于靖瑶定定地看着她,轻笑道:“好就让你死个明白。”
“那日我独自一人前往敌营……”
“等等。”贺兰抓住于靖瑶漏洞冷笑道:“呵呵,你一人前往敌营,竟都能够毫发无损,这只能说明这里头的事情不可信。”
“你是猪吗?”于靖瑶毫不客气的骂道。
贺兰站了起来怒道:“你……”
独孤宇寒遏制已久的怒火终于暴发了,“住口。”
当即,贺兰泪流满面。
无故被独孤宇寒怒吼,委屈难看的情绪刹时涌上了心头,贺兰落坐后直接哭倒在保母怀里头。
现场除了贺兰的哭泣声,全员都在等待于靖瑶的作答。
见所有人屏住呼吸,于靖瑶继续说道:“当日,大昌大王并不知道,我对大王的心意,他一直以为我是受尽了折磨侮辱。”
“当即他便说,咱们宫里头的侍女拿来我的画像,交给了特使,并说我被人害得体无完肤,不但疼失公子,之后便得了痴呆症。好不容易醒过来后,又让大王软禁在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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