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意跟于靖瑶久了,便也知道她明事理,故撇撇嘴不满道:“还有后宫这些内监,见公主不受待见了,便个个前来踩上一脚,净送些最底廉的黑炭,和一些残羹剩饭。如今若不是公主能耐,那咱们和莫儿长公主可该吃尽了苦头了。这些该死的内监,若下次大王来了,公主可得好好的参他们一本,免得他们无法无天了。”
“不不不。”于靖瑶伸出食指左右摇摆,“这些内监拜高踩低,一向如此。可如今我只是软禁,并非被削去了妃位,那么我日常的吃穿用度,定是按贵嫔的规格发放的呀!若不是有人支使,他们这样克扣咱们的吃穿用度,那岂不是找死吗?。”
“这也是。”胡氏围着宫灯取暖边回应,见荔儿将烤馍馍分给了小意,她轻拍小意胳膊,说道:“你这小女马上便要睡下了,还敢吃呀!可别吃撑了。若想吃了半夜里睡醒,再烤烤便可吃食。”
见小意悻悻放下烤馍,她才又与于靖瑶说道:“公主,如今时辰不早了,该歇下了。”
于靖瑶单手托着下巴,突然一个猛地站起来,并喃喃道:“咱们的肉没了,我这便去取些回来。”语毕,扔下后头几人疾步向外走去。
荔儿放下手中的烤馍,叫道:“哎!哎!公主,这肉昨儿个才拿的,如今还够咱们……”
“好啦!”胡氏拉着荔儿坐下,并与她说逍:“公主这是想大王了,她这是溜出去见他呢!”
“哦~”荔儿一副明白的表情,“那是不是说,咱们不久便可以自由啦!”
这三人满脸期待地看着胡氏,只见她摇头晃脑,忧忧道:“不知道呢!大王自然是爱公主的,只是公主心中有郁结,解不开。故每回大王来了,公主总是爱搭不理的,每回都将大王给气走了。如今公主肯主动见大王,希望他两能够和好如初,咱们便可解除软禁了。”
于靖瑶自己也是醉了,好不容易躲过宿卫的明哨暗哨,如今隐身在西堂屋门边上,却又踌躇不前。
此时她心里的一个她,不停地催促她,赶快前行,心爱的人就在咫尺。但心里的另一个她,却不停地与她做思想工作:
于靖瑶呀于靖瑶,好不容易能够清静几个月,难道就要这样被破坏殆尽了。你若想他了,那便偷偷地前去瞧他一眼,可若要再去招惹他,那接下来,便会有没完没了的明枪暗箭。你不是厌倦了与这些人周旋的日子吗?如今这人被你拒之门外,不正好如你所愿吗?
于靖瑶和内心作斗争了许久,方才下了决定,只是偷偷地前去看他一眼便足够了。
西堂屋内,若大的宫房,就杨瑾瑞一人侍候在君王侧。
这杨瑾瑞边替独孤宇寒递送奏折,边叹道:“大王,这卫将军派人送来急报都有七日了,这满朝文武,天天上朝向大王施加压力,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们都要罢朝了。”
“什么急报?什么施加压力?什么罢朝?”梁柱后头的锦绣帷帐,正好成为了于靖瑶的藏身之处。此时,她的内心有无数个问号。
接过奏折,面露疲厌之色,独孤宇寒轻扶额头,揉了揉怒道:“敢罢朝,那寡人便杀他几人,看他们还敢不敢前来强行逼迫。”
听独孤宇寒的口气,于靖瑶的疑问加深了,只附耳继续听来,“大王,这恐怕不妥,这次若起杀戮,只怕会引起了内乱。这样便是外战难平,内乱又起,这恐怕不会是大王想看到的结果。”
“嗯,这个寡人知道,方才那都是气话。今日下朝后,王叔特意与寡人说道,明日若不给出答案,这满朝文便要跪地请辞了。”
说这话时,独孤宇寒并末有半点胆怯,而是目光坚定的看着杨瑾瑞。
“跪地请辞。”杨瑾瑞惊讶地复述道,接着又与独孤宇寒出个注意,“要不大王去问问于贵嫔,看看她怎么个说法?”
“罢官,问我?”听了一会,听得于靖瑶一头雾水,心里捉急死了。
“不可。”独孤宇寒突然提高声调喝道,接着便又说道:“与瑶儿说明了,只怕她嚷嚷着要披挂上阵。幸运的是,瑶儿让寡人给软禁起来,所有消息都传不到她的耳里,不然寡人定是拿她没办法了。”
“只是大王,这于贵嫔善于运筹帷幄,若得她指点,就算再多的陈大王终究会一败涂地的。”
“你这老糊涂,这次难道是咱们的作战策略出了问题吗?平川关天险,易守难攻,可这次比的是兵强马壮。这事若让瑶儿知道了,她若执意要带兵出征,那不就等于将她送到陈昌隆手里。所幸瑶宫有骏的人看守住,别人无法向里头传递消息。这也是为何潘龙的人马,出征了一月之久,瑶儿却从未出现这宇宸殿结果。”
“什么。”于靖瑶的额头有一群乌鸦飞过,她心里纳闷着,“这陈昌隆前来攻打宇寒,就是为了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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