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沉默许久的于靖瑶终于可放下心中那块石了,她大叫一声,开心地跳了起来,双手比划胜利手势。
接着又抱着荔儿,又笑又叫,“荔儿,我们成功啦!我们成功啦!”
“是啊!太好啦!公主,咱们终于成功了。”荔儿和于靖瑶紧紧地抱在一起,她喜极而泣。
众人见于靖瑶又叫又跳的,都被她的快乐给感染到了,面面相觑后皆开怀大笑。
稍稍平稳情绪后,于靖瑶朝独孤宇寒行礼,“多谢大王承让。不知大王可不可以,允臣妾与邱牧聊两句?”
“唔,时辰不早了,宫门马上便要关闭,不可多说,景然与你等做陪。”独孤宇寒双手放在身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得到了特敕,于靖瑶笑容可掬的牵着荔儿的手,招呼着邱牧、景然走出了望仙台。
才出走望仙台,荔儿便缠住了景然,两人站在廊上,远远地看着站在天桥上的两人。
站在天桥上,宫城外的秀丽风景尽收眼底。
此时是申时末,宫城外的街头上,车水马龙,行人顺流不息,小吃滩,店铺里头也是人来人往,好一片热闹的景象。
看着这幅热闹的景象,于靖瑶犹如百爪挠心,眼睛里充满渴望的神情。
“公主,你……”邱牧心知于靖瑶的想法,可如今他却无能为力,话到了嘴边,却又吞咽了进去。
“没关系的,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吗?”于靖瑶坦然道。
“当初公主都不愿去大昌王宫,如今却进入这敌人的宫城,这哪里能是好好的。只怕是人好好的,心却千疮百孔,为什么你就不能自私一点?”
摇了摇头,于靖瑶平静地说道:“能够救下你们,我从不后悔。”
“你总是这样为难了自己,叫我们这些受你恩惠的人,如何自处。牵肠挂肚都不足以表达,我们对你的心意。”
于靖瑶微笑着,“邱牧,能够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至少我没有救错人!”
“可如今看着你被册立为美人,子牧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
“嗨,说这些做甚,如今除了没有太多的自由,我在这宫头算是混得不错的啦!你就另太牵挂了。”
“说实在的,如今的大王胸怀大志,一心治国安邦。在治国方面更是尽显雄才大略,而在用人方面也是知人善任,想必这样明事理的君王,也差不到哪里去。如今公主孤身一人,而大王对待公主也是宠爱有加,这太子又是胡贵人之子。公主德行兼备,若安心待在王宫,假以时日这天下姓独孤,姓于又有何区别分。”
邱牧试着与她分析,将来的处境,只要于靖瑶安好,那他便是睛天。
“你说的这些,我虽明白,但却从未想过。任凭他有千好万好,我终究不愿意。我不愿意与众多女子争一时之荣宠,不愿意逆来顺受,仰人鼻息,更不愿意关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那公主又是怎么便被册立为美人的呢?”
“那是我欲逃出宫城去,但事情败露,被一顿毒打之后,仍不死心。结果他一气之下,便当众册立我为美人。唉,为了躲避他,我可是绞尽脑汁,结果又受到了他的惩罚,明日他还要让我去宇宸殿,熟习宫规呢!”
想到了惩罚,于靖瑶赶紧与邱牧说道:“哎哟,净顾着说别的,竟把最重要的事情给漏了。你可知道,这枊儿姑娘也进了王宫?”
“什么,枊儿进了王宫,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邱牧脸色骤变,这枊儿可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怎么突然便说在这王宫呢。
“在十几日前,不过她是被我故意毒打了一顿,之后便让我给弄到了瑶宫。她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了,我也是无计可施,才下此狠手的。今日与大王打赌,那赌注便是枊儿姑娘,我若胜了比试,那枊儿姑娘便可任由我发落。如今她有伤在身,等过些时日,她那身伤痊愈了,我便将她送去与你团聚,届时你便可抱得美人归啦!哈哈……”于靖瑶把杨枊枊进宫后的事情,娓娓道出。
“公主为子牧和枊儿费尽心思,子牧感激不尽。但做为公主的生死之交,子牧必须要与公主说道说道。我若与枊枊能够结成百年之好,那也请公主,正视眼前人。大王定是很重视公主的,这次在望仙台比试,那也是怕公主过多的暴露在人前,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故命人停工半日。大王一切皆为公主考量,若你再对他视若无睹,难道便不怕他,心灰意冷,转而望向她人?”邱牧苦口婆心,也是想让于靖瑶珍惜眼前人。
“哎!”于靖瑶趴在栏杆上,面向大殿,悠悠道:“人非草木。可若守不住自己的心,只怕将来伤痕累累时,又该向谁诉说去。好了,不说他了。说说你和枊儿吧!我向来最痛恨男子朝三暮四,若你当真爱枊儿姑娘,便许她一生一世。若有天,当你前程似锦之时,迷失方向之时,那便请想想枊儿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公主,时辰不早啦!”荔儿站在上面唤道。
只见独孤郁、宋骏、景然站在殿前。没办法,于靖瑶只能草草地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荔儿站在殿主,看着远去的背影,感慨道:“真好,历经了生死的两人,终于又可以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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