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于靖瑶了,其实贺兰在向杨柳柳介绍后宫嫔妃之时,独孤宇寒虽看着她们,可眼角的余光一直瞄着于靖瑶。
她还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专注的吃着水果,还是那么的沉着冷静。就是不知道一会,还有没有别的花样,独孤宇寒那是既心急又期待。
贺兰搀着杨柳柳,来到了于靖瑶的正前方,停下后,一语带过,“这位是亡国公主,于美人。”
杨柳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这么好看的女子,一袭玄色襦裙的衬托下,便得她的肤色白嫩如霜,又增添了未知的神秘感。
乍一看她给人一种我见犹怜感觉,可多看几眼,却又令人无法移开视线。她的身上好像有无数道光芒似的,吸引着人去探索,去发现。
“柳儿妹妹”见杨柳柳都被于靖瑶那美貌给迷惑住了,贺兰摇晃着她的胳膊提醒她,莫要失礼了。
“啊”光看于靖瑶几眼,便被那种神秘的气场所吸引,那种感觉像置身于天堂一样,幡然醒悟杨柳柳赶紧作揖,内心惶恐,故怯生生地唤道:“于姐姐万安。”
“唔”看不出喜怒哀乐,于靖瑶冷哼一声,这场宴会就算开始了。
今夜的宴会,看着波涛暗涌,实质却风平浪静,一团和气。
毕竟独孤宇寒带来的杨柳柳,不具备任何威胁性。既便是独孤宇寒待她无微不至,照顾周到,可那杨柳柳看着就像是无福消受,总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底下的嫔妃见后,头一次不将她当成一回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会散场,独孤宇寒拥着杨柳柳,特意吩咐杨瑾瑞,让他将杨柳柳的洗漱用品,换洗衣裳都带到了他的寝殿。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今晚该那杨柳柳侍寝了。
于靖瑶假装喝多了,让荔儿挽着回去,走到了半路,她独自一人折了回去。
于靖瑶一路疾走,戴着黑色的披风隐身在这夜色当中,穿过长长的廊庑,走过无数的宫房。
由于一路疾走,不多时便到达了宇宸殿。
听魏太后说起,这宇宸殿被重兵把守。
于靖瑶在进入宇宸殿时,以那身披风作为隐蔽,身手敏捷的她迅速躲在梁柱后面,东闪西挪,等待时机准备闪入西堂屋。
于靖瑶对这宇宸殿实在是太过熟悉了,进入西堂屋之后,不敢贸然行动,而是用手指捅破窗户纸窥视里面的情况。
杨柳柳不安的坐在了床榻上,手里攥着一把剪刀,却没发现独孤宇寒的身影。
“笃笃笃”“笃笃笃”再三确定没别的人时,于靖瑶轻轻地轻轻地敲打着窗框。
“谁、谁在哪儿。”杨柳柳将剪刀置于胸前,轻轻地往床里头挪动。
“笃笃笃”“笃笃笃”又一次敲打窗框,于靖瑶心急如焚,她朝着里头轻声唤道:“柳儿姑娘,快过来。”
杨柳柳听是女儿声,她才敢下地来,心里既紧张又害怕,攥紧剪刀慢慢地往窗户走去,待到窗边时,她怯生生道:“谁”
“柳儿姑娘,快打开窗户。”
“吱呀”窗户慢悠悠地打开一条缝隙,这时于靖瑶放下帽子,“大王呢!”
“姐姐。”杨柳柳惊讶着,接着又回道:“大王,去了洗沐”
“色鬼”恶寒了一句,于靖瑶神情凝重,语气严肃,“柳儿姑娘,我来问你,你愿不愿意侍寝,愿不愿意做大王的嫔妃。”
于靖瑶想确定一下杨柳柳的意思,免得剃头挑子一头热。
不知道于靖瑶为何会如此一问,可这宫廷内没有一个可以与她说得上话的人,如今来了于靖瑶,杨柳柳如获至宝,“姐姐,我不愿意,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求姐姐救我。”
尔后,又想了想,于靖瑶这又是为何,遂问道:“姐姐,柳儿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你只要明白邱牧便好。”
“邱牧。”先是惊呼,后又泪流满面,“他家叔父说他外出求学,可只有我知道,子牧哥哥已经……子牧哥哥已经叫我那父亲发配至苦寒之地,只怕再无来日。”杨柳柳拿来绢子擦拭着眼睛。
“既然知道邱牧无来日,那你怎么不从了大王,这样既遂了你父亲之意,又能将那书呆子忘了。”于靖瑶试探她,对邱牧的爱意有多深,她可不想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岂是这样的人,当初与子牧哥哥私自出逃,已害得他流离失所,不知所踪。去年父亲诓骗我说不必将我送入王宫,我在家中天天盼望着他能够熬得下去,我便在家中等着他。”
“可他已经死了,让你父亲的人给打死了。”于靖瑶一试再试。
“什么,死啦!”杨柳柳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直在旋转,手中握紧的剪刀,仿佛可以派得上用场了,举起右手……
“哎哎哎,你先别想不开,我只不过是骗你的!”
“骗我,为何?”杨柳柳好像又活过来了,靠近于靖瑶,满脸的愁容也都随着而去。
“为何,为了救你。不对,为了救你俩,我都快被逼疯了。”于靖瑶左顾右盼,“若不能弄清楚你对邱牧的心意,我便即刻走人,如今知道你的心意,也不枉我冒险前来。”
“救我俩,姐姐这是何意?”
于靖瑶对独孤宇寒的阴影可不小,“你别管何意,我们的时间紧迫,若一会他出来了,你倒没什么,我可是要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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