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独孤郁主仆与杨瑾瑞、宋骏,从天桥下来后,便分道扬镳。
杨瑾瑞、宋骏,回宇宸殿,独孤郁主仆去了瑶宫。
经过几日的调养,于靖瑶背后的伤也都全痊愈了。
这一天她带着独孤莫在小花园做各种体能训练,最后一项便是做瑜伽。
之前叫胡氏缝制的两套所谓的运动服,就是肚皮舞服。湖蓝色肚兜辣椒短袖上衣,下身是宽松的束脚。趁着这几日胡氏有空闲,她又画一款留仙裙的图样,让胡氏照做两套,她与莫儿各一套,这套流仙裙最适合夏天穿。
之前于靖瑶清点过了,陈昌隆送的布帛竟有绫和纱,绫和纱的质地轻薄,做出来的流仙裙质地,轻盈飘逸实在是太仙了。
于靖瑶便想着天气热了,在这宫殿里头身着肚皮舞服,既凉爽又方便运动,若有人来了,赶紧披上大袖衫便也妥妥的。
如今于靖瑶得了个美人封号,独孤郁主仆来瑶宫,就得规规矩矩请宫女前去禀报。之后于靖瑶让他们进去,他们才敢进入这宫殿内。
今日难得于靖瑶可以下床训练,此时人正在后花园做瑜伽,听说独孤郁来了,便停止运动,披上大袖衫请人进来。
由于军人的一丝不苟,对待学生的要求严苛,特留荔儿下来监督独孤莫继续训练。
“王嫂……”远远便听见独孤郁那欠揍的声音,于靖瑶愁眉锁眼,好在独孤宇寒没有过来,于靖瑶终于可以有仇报仇了。
“拜见王嫂。”“拜见美人。”独孤郁,景然煞有其事地躬身作揖。
半晌,不见叫起,独孤郁微微抬头,只见于靖瑶坐在贵妃榻上。两腿交叉坐着,胳膊环抱在胸前,将头扭向一边,没有叫他俩起来的意思。
一个抱枕飞向独孤郁,于靖瑶恨不得揍扁他,独孤郁接住抱枕,委屈道:“哎,我说王嫂你又怎么了,多日不见,郁并不觉得哪里得罪了你。”
独孤郁哪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见于靖瑶不加理会,他自己便免了礼看坐了,顺便打发景然去找荔儿她们玩去。
“谁是你王嫂,谁是你王嫂,我说你弟兄俩怎么这么不要脸?”于靖瑶火冒三丈。
她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指着独孤郁,“王八蛋,我美好的生活,全让你给破坏殆尽了。现在倒好,你总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你这明摆着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一阵怒骂后,于靖瑶终于冷静下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他口口声声一句美人,爱妻,瑶儿,听得我想揍人,可我能够反驳吗?我拿什么反驳,我能说我不是吗?他是堂堂一国之君,若我反驳了其后果,何等的严重,你身为男人,没有理由不知道?”说罢,又气呼呼的将胳膊环抱在胸前,撇开脑袋不理会他。
对于于靖瑶的指责,独孤郁心里也不好受。
他知道于靖瑶向往自由,可若不是他的王兄先看上了于靖瑶,那换做他呢!若换成他想她留下,那也不行是吗?
一心想知道答案的独孤郁,鼓起勇气脱口而出,“我王兄如此善待于你,也从未限制过你什么,你都不愿意。那换成我独孤郁,让你留下,给你足够的自由,你是否也不愿意?”
“这……”于靖瑶没想到独孤郁会有此一问,这事她从未肖想过,怎么会知道吗!
如今独孤郁问起,于靖瑶突然发现,从未想到过独孤郁内心的世界。
突然这么一问,她反倒蒙圈了,脑袋也在迅速的运转:若独孤郁让我留下,我会留下么!
于靖瑶扪心自问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很难,你知道所谓的自由是什么吗?这所谓的自由便是打从心灵深处发出来的自由,而不你给的,你懂吗?”
“什么意思?”被直接拒绝,独孤郁虽很受伤,但他没听明白,故反问道。
“什么意思,这怎么说呢!就说我这一个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想要做什么事情,比喻吃喝拉撒睡,行立坐卧走,皆不受任何人管辖。打个比方,我与你乃夫妻关系,我做的任何事情,你只能关心,但你没有权力管辖。我与你若产生了矛盾,大不了就吵吵嘴,过后还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最致命的一点,那便是你除了我,不能有别的女人,什么妻妾成群,不好意思你不合格,懂了吗?”
“啊!”独孤郁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拢,这就难怪了,难怪他的王兄无法驻进于靖瑶的心房了。
不过独孤郁就不信,于靖瑶所说的人,这世上有吗?
抱着抱枕笑嘻嘻地说道:“不是我要打击你呀!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男子,这世上的男子要么是妻妾成群,要么将女子当成所有物品,女子呢!只能任劳任怨,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人。”
“有啊!怎么会没有,我记得在禹邑的宿栖客栈。”一提起宿栖客栈,于靖瑶单手托着下巴。
回想起那家客栈,瞬间陶醉在那日的情景当中,那眉宇间愉快地舒展开来,眼角含着笑意。
她那神情悠闲宁静,超凡脱俗的气质,看得独孤郁的心肝砰砰直跳,怦然心跳指的就是,此时独孤郁的心境。
很难得,于靖瑶会在独孤郁面前露出不设防的一面,但很快便过去了。
猝然,于靖瑶又恢复原状,冷冷地问道:“很少见你来过瑶宫,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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