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止,于靖瑶抬头盯着那所谓的孤独老人看,这就是她一直认为的独孤宇寒吗?难道不是个老头子吗?
于靖瑶的脑袋突然短路中,此时她的心在叹道:这是哪门子的老头子,明明就是禁欲气质老干部一枚。外表冰冷,一副三观极正,不擅长社交,关键还长得特别帅,这些不正是老干部的标签吗?这明明就是个高富帅吗?怎么会将他想象成老头子呢?哎!失算。
城楼上的独孤宇寒见于靖瑶一副木讷的表情,人坐在马背上却像个木头人。那身男子服饰,外加黝黑的妆容,这人怎么看都是个男子。难怪那么多人追捕她,都一无所获,空手而归,原本是她伪装得极好。
胡心兰自从见到于靖瑶被追回后,她的眼泪基本就没停过。因为她知道,从此之后,于靖瑶再无自由可言了,而偏偏让她失去自由的人却是她。可如今她不敢出声,甚至连哭都只能偷偷地掉下眼泪,而不敢嚎啕大哭。
伤心过后,胡心兰想好了,若独孤宇寒提出过份的要求,那她只好从这儿纵身一跳,也不要成为于靖瑶的负担。
于靖瑶被追回,众人心存各异,于文仲几人单纯的认为,其结果是一样的。赵康却想,这次定是人财两空了。邱牧有些同情地看着于靖瑶,在场上真正了解于靖瑶的,也只有邱牧罢了。
时间仍在静止中,在这平川关口。城楼上一行人,门口一队人马,两队人马,各据一方就这么遥遥相望。
半晌,独孤宇寒开口说道:“公主,数月不见,别来无恙?”
“数月不见”于靖瑶心里腹议道:我与你可是未曾谋面,那来的数月不见。
“呵呵”于靖瑶干笑两声说道:“是无恙,但被你抓住了,那就不好说。除非你放过我等,那就另说了。”于靖瑶俏皮地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无不跌破眼镜,独孤郁差一点想跳起来,大声叫道“做梦呢!”只可惜宋骏悄悄地扯住他的衣裳。
宋骏太了解独孤郁了,所以他惊讶归惊讶,但还不至于懵圈,赶紧拉住独孤郁要紧,免得他又跳出来抢了独孤宇寒的风头。
“放你等,并非难事,不过……”独孤宇寒故做沉默,好一阵他又说道:“不过得看你的表现!”
“磨蹭”喃喃后,于靖瑶大声说道:“你无非就想要钱吗?没问题,开个价,多少都无所谓。”
“哦,多少都无妨,那你可问过大昌大王,他是否愿意?”
“废话少说,我说的是要多少钱才肯放过胡贵人和荔儿几人。没问题的,你只管开价,我替你弄来。”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于靖瑶捏一把汗。
“你,你可想到过,如今你自身尚且难保。那来的自信,又如何筹得来金银财帛呢?”
“这个你就别管了,反正你抓我只为钱财,若我能够拿出你想要的银钱,那你便答应放过我等,如何?”于靖瑶自信地说道。
独孤宇寒故作思考:“嗯,主意倒是不错,可我若不同意呢?”
“你”于靖瑶指着独孤宇寒,怒火中烧:“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你要怎么着。”
站在城楼的独孤宇寒,嘴巴微微向上翘,从面相看来,此人具有很强的语言魅力和说话技巧,鼻高心头高,他的鼻梁又高又挺直,由此可见他的确具有才华,和领导能力。但如此能力者,今日却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无耻。
独孤宇寒强硬拉着胡心兰,说道:“若你不想她死,那便下马向寡人下跪行礼。”
“什么……”于靖瑶突然觉得头顶上一群乌鸦嘎嘎地飞过,这么明显的大男人主义……
“妹妹……”
“嗯”于靖瑶回过神来,只见胡心兰挣扎着,并大声说道;“妹妹,你别理我,赶紧跑罢!”
“唉”于靖瑶心里叹道:这样子还怎么跑。她朝着胡心兰招招手,随后微笑着与独孤宇寒说道:“大王所说有理。”说罢,赶紧跳下马,朝着独孤宇寒跪拜,心里却是将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见状,独孤宇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强拉着胡心兰下了城楼,坐上车辇扬长而去。见状,独孤郁下令众将上马,尾随而去。
行宫的一处偏殿,侍女忙进忙出,有的提水,有的送衣裳,还有的端来食物。
屏退左右,于靖瑶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起来后换上侍女送来的服装,披头散发地走出浴室。
荔儿与胡心兰赶紧迎上前来。这才与于靖瑶分开两日的荔儿,见了她兴奋不已,她搀住于靖瑶,开心地说道:“公主,公主,太好了,荔儿再也不用与你分离了。
刚刚在关口时,她抬头一眼见是荔儿几人。于靖瑶顿时惊愕不已,如今难得又在一起了,她赶紧问道:“怎么连你们也被抓拿住。”
“哎,别说了,这个平原王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够算准了我们会回去,所以他派那个景然追来,只是我们太过自信,没有按原路返回,用公主做的冰车,顺着冰面滑去,快是快但在半路歇息时,景然追了上来,结果把我们包围住了。”荔儿扁扁嘴说道。
“是呢!”胡心兰接着说道:“被他们抓拿住后,我便说穆老伯乃山中猎人,那于兄是穆老伯从河里救起的。他们并不知道,穆老伯与于兄一事,若他们再有问起,妹妹你可是要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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