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属下们还要看守他们。”
“看什么看,都己经是死人了,谁还来劫走两个死人,那林子不远,我这里还有酒呢。”
两个护卫被卢方拉着离去,待他们走远了,罗素才出现。
他拭了拭二人的鼻息,还有气,于是罗素从怀里拿出一壶酒,先喂仑叔喝子一口,再喂小月。
仑叔迷糊的双眼,缓缓睁开,“你,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罗素收回酒壶,“我是罗素。”
仑叔一惊。
*
罗泊醒来后,喝了药又睡了过去。
“夫人,你去休息吧,让老奴来守着公子。”雍尼嬷嬷见主子疲惫的神色,十分担忧。
如夫人拿帕子拭了拭泪水,哽咽道,“不,我要在这里守着。”
一旁的苏都也劝着罗傲,“三公子没有性命之忧,酋长也回吧,酋长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罗傲看着苍白的儿子,“哪里吃得下?对了,大公子呢?”
苏都回答道,“还在暗室审问秦清。”
“她可有招了?”
苏都道,“应该没有,不过酋长放心,暗室那地方不是谁能抗得住的。”
罗傲嗯了一声,而如夫人一直没有出声,仿佛二人的话她并不关心。
这时,有小奴急急来报,“禀酋长,奴隶仑说要见酋长,他愿意招了。”
奴隶仑?
苏都解释道,“就是做轮椅的那位奴隶。”
罗傲看了如夫人一眼,想了想这才起身,“带他到大寨里。”
“是。”
待二人离开,雍尼嬷嬷说,“想不到少主的心眼这么坏,居然想到这种法子来害公子,他以为做得隐蔽,等那奴招了,看他怎么说?夫人放心,这一次酋长一定会为夫人做主。”
然而,如夫人却冷哼一声。
“夫人这是......”
“若真要为阿宝讨回公道,又何必去大寨里,在这里审不是一样吗?”
雍尼嬷嬷一惊,转眼想了想,直言不可能,笑道,“这是酋长不想叨扰了夫人呢。”
如夫人低头垂眸,嘴角一勾不再言语。
*
大寨内,仑叔跪在堂下,罗傲疲惫的皱着眉宇,苏都代为审问,“奴隶仑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尽管说来。”又补充道,“你可知胡言乱语的后果。”
仑叔颤抖着身子,惊慌不安的跪在地上,他微微抬起头,又赶紧低下,结巴道,“奴,奴知道。”
*
暗室里,秦清再次晕睡了过去。
罗布悠然的喝着酒,问着巴扎,“这会儿多久了?”
巴扎道,“己经两个时辰了,这天己经黑了,大公子还是回寨吧,等明日再来。”
罗布笑道,“我怕明日来,她己经死了,这就不好了。”
巴扎笑笑,“大公子觉得这暗室对秦清有用吗?”
罗布道,“暗室乃大巫所设,你还记得孟昊吧。”
“是,奴记得。”巴扎道,“前任大巫孟昊,五年前因勾结楚国盗我丹矿而被处死,当时孟昊就是被进这暗室,自己交代了一切。”
罗布点了点头,“如孟昊这般人物都逃不过,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女奴。”
二人正说着,苏都突然来了,二人诧异,罗布笑道,“这么晚了苏总管还没有休息?莫非是我那三弟情况不太好?”
苏都看了罗布一眼,笑了笑,不过那笑容很是别扭,“三公子己经苏醒了。”
罗布听言长长松了口气,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口,“感谢天神护佑,那么苏总管来此......”
苏都笑道,“奉酋长之令,唤大公子去大寨。”
“原来是阿巴有事,派一个小奴来即可,何劳苏总管走这一趟。”罗布言毕,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不知是什么事?”
苏都继续笑,“大公子去了便知。”
言毕,退开两步,为罗布让路。
罗布本还想问什么,见苏都一幅不可奉告的样子,狐疑的点点头,随苏都离去。
来到大寨,但见堂下跪着一奴,罗布且不管,他先向罗傲施了一礼,“阿巴。”
罗傲一直用手撑着头,闭着眼,闻言睁开了双眼,却对着堂下的仑叔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仑叔一直战战兢兢,他不敢看罗布,结结巴巴道,“奴是奉......大公子的令......用了一节朽木来做轮椅......”
话还没有说完,罗布一片惊鄂之色,定在当场,片刻厉声问来,“你说什么?”
仑叔身子一抖,不敢再说。
“继续。”罗傲命令。
仑叔才说,“大公子说......此事办成,就不让奴去矿地了,给奴在寨子里安排一个轻松的活......还给奴两袋粮食,奴将粮食藏在奴的床榻下......”
“胡言乱语。”罗布欲冲向仑叔,被罗傲大声制止,“大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罗布紧紧握着拳头转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洒笑道,“阿巴,此奴纯属胡言,儿子根本就不认识此奴。”
“哦?”罗傲问,“那么,他为何要这么说呢?”
“这......阿巴把此奴交给儿子审问。”罗布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阴谋?大哥所说的阴谋是指我吗?”
这时罗素突然出现在门口。
罗布猛的转过身去。
罗素与阿奇一起进来,阿奇让两个护卫将两大袋粮食搬了进来,“禀酋长,粮食的确在奴隶仑的床下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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