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走到小巷子口,他就遇到了一位身穿流霞红镶金边软花罗衣衫的姑娘。那姑娘长得可真是花容月貌,一笑倾城。
只见她眉如弦月,目蕴秋水,唇绽樱粒, 腮凝新荔。浓密如乌云般的发髻里簪着一支顶端嵌有红玉桃花,底坠几根黄金缕的步摇,一步三摇,和着她随着脚步摇曳的纤腰丰臀,简直让人有一种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身置繁华春景,满鼻清艳桃香的恍惚感觉。
任春是基本没有机会和这样风姿约绰的二八少女面对面地直接相处的。他失神落魄地凝望着对方的脸,稳了好几次心神,才将险些流出来的口水收了回去。
而那少女也好像知晓任春的心思似的,笑吟吟地主动走了过来,从怀中抽出一块双面绣花鸟的红罗绢帕,对着任春的脸轻甩了一下。
任春顿时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待到软绵绵的帕子从他的脸上垂落下来的时候,他这才得到机会地对着那少女一抱拳,但是才问了一声:“小生初来贵地,敢问姑娘一下,此地最好的青楼……”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地头一晕。
任春暗道一声不好,瞬间用真气包裹住了刚才吸入的那些香气,但是还是迟了一步,任春晕倒的最后一秒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果然这女人无端向你娇柔一笑就没有什么好事儿!!!
很快的,任春的整个身体都处于了一种感觉非常迟缓、肌肤麻木无知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要是有人扎任春一锥子,任春可能得一个月之后才能感觉到疼。虽然脑子并没有完全地失去意识,但是整个身体也是不受控制地软在了将他拦腰抱住的那位少女的怀中。
倒入少女怀中的一刹那,任春还真是有些遗憾,要不是这位女子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自己还真想就这样地躺在她的怀里,直到她被自己的美貌征服,同意和自己行云雨之事。
一想到云雨之事,任春的心里顿时像被泼洒了半斤蜂蜜似的,甜~~~美~~~~心里那个小人吃着金闪闪软琥珀一样的**,美得就剩嘿嘿嘿的傻笑了。
任春还在想:反正是个女流之辈把我给迷晕,那么我的结局不是被卖掉就是被她给非礼了,嘿嘿嘿嘿!!!一想到最后的一个可能,任春就想双手堵住嘴地嘿嘿贱笑。
好吧,娘子~~~来非礼你的阶下囚~~~
任春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地躺在少女的怀中装死,任由那少女对他上下其手。同时他体内催赶着精气流,将侵入的带有麻醉作用的香气都赶在了一起,然后就近打开一条通道,往外排毒。
要说这姑娘的麻药,还真是厉害的很。任春排出得很费劲,而且一个不留神,还会散落一些。所以任春不停地做着努力地挣扎,争取早日身体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而在此过程中,他的身体虽然麻木,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那少女活生生地将他扛了起来,然后一个纵身飞上了某处。
任春的心里不由得给她喊了一句好:好样的!!!姑娘您可是条汉子!!!
我这体重再轻也得100多斤吧?扛起来不算,还跳啊跳的。看着这么纤巧地面捏似的柔软的一个姑娘,居然有着扛麻袋力工一样的好身手。这要娶回家去做老婆,都省得买两头牛耕地了,家务活儿一切全包,那我岂不是可以每天都美哉悠哉地坐享其成了?
老婆~~~给我那杯水来~~嗯嗯嗯~~~人家要凉一些新打开的井水吗~~~
老婆~~~今天早上吃什么啊……今天中午吃什么啊……今天晚上吃什么啊……人家想吃山鸡了,你用石子削下来两个吗……人家想吃鹿子了,你快出去扛一头回来……人家想吃螃蟹了……你去河里摸两筐回来,对了,再顺便抠两条鲶鱼,弄点儿草根什么的,我想吃水煮鱼片~~~
老婆~~~春耕开始了……除草啊……施肥啊……对了,那边那两头牛有没有奶啊~~~人家想喝双皮奶吗~~~姜撞奶也不错……你把衣服洗了……给我做两套新衣服……削个大苹果……来个梨……看你这么累,桔子我就自己扒了……我还要……哎呀!!!!!!!谁打我!!!
这怎么做个梦,想一想都挨揍呢?
原来那姑娘虽然是很轻松的扛着任春,但怎奈何任春还是比她高出去一头多,有时候任春下垂的不受控制的双手会随着她的步伐来回拍打着她的腿,所以她有些烦躁地狠狠拍了两下任春的屁股,同时口里说着:“小色鬼!!让你色!都昏倒了手还不老实!要去青楼是不是?姑奶奶这就成全你!!!再拍我腿我就打你打到家!!!啪!!!”
任春听着这些模模糊糊的话,心里这叫一个苦。呜呜呜~~~~怎么这个老婆这么样的凶悍?她是不是兵刃耍的特别好,“唰唰唰”几下,刀光闪过之后,一块豆腐没变形,但是已经被切成色子块地码在一起了?
果然这婆娘要是能干,人也会很泼辣,既然想让人家当儿子宠,就得豁出来让人家当儿子打和骂。能不能温柔一点儿啊~~美女。
那姑娘全然不知道任春的心里正在策划着娶她省多少钱并抱怨她手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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