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任春赶快讨好地点着头,随后揭下蒙在自己脸上的帕子,尽量整齐地叠成了小方块,带着无限诚恳地、讨好地递向了殷翦。
殷翦看了看蹭上了污泥并蒙过任春脸的那块手帕,十分厌恶地挥了一下袍袖。顿时,一阵劲风将任春整个地推到了一边。
任春慌不迭地去捡那块飘落在地上的手帕,却无意间又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另两块同款式的手帕。其中的一张手帕是当纱布蘸药水用的,而另一张则是刚才殷翦给他上完药以后,嫌手脏擦手后扔在地上的。
任春心里就是一阵的好奇:这家伙怀里到底是揣着多少张这样的帕子啊?这是拿帕子当纸巾用的吧?这也太奢侈了……这么好材质的帕子,上面还绣着花,他竟然用一次就扔一张,这也太浪费了……
想到这里,任春捡起了这几张帕子,问询式地伸着脖子对着殷翦递了递手中的帕子。
殷翦眼带刀锋,厌恶地戳刺了任春半天后,这才憋出了一句话:“滚!!!”
任春没敢吱声,他想了半天,迟疑地转过身体,对着自己的小屋指了指,意思是问:你是让我回到那里去吗?
殷翦面部表情僵硬地说:“然也!这几天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如若你胆敢翻墙逃跑,或在府中找到某处藏匿起来不见我的话。我就亲手一天扒一块你的皮,直到你体无完肤,哪儿也去不了为止!”
“嘶!!!”任春惊骇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的个天哪!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你,你还真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啊?这些折磨人的残忍至极的手段,你是随手掂来,想都不用想啊?
我跑?我往哪儿跑啊?我人生地不熟的,眼睛还半瞎,我敢往外面随便跑吗?没准外面藏着比你还可怕的怪人呢,那我出去不就等于白白送死吗?
于是,任春腿一软,顿时跪倒在了殷翦的面前,低下头,双手抱拳地高高举起,不停地作揖摇动,意思是让殷翦饶命饶命,他已经牢牢地记下了殷翦说的这些话了。
看到任春如此这般地屈服于自己了,殷翦这才觉得有些满意,所以他转过身来提气就要飞走。
就在这个档口,任春又开口了:“那个,殷大人,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能不能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来点儿能洗衣服的皂角啊?他们连饭都不让我吃饱了,这些东西就更不能给我了。您行行好,就给我带来一些吧,我洗得干干净净地,也好伺候您是不是?”
殷翦转身看了看任春:“好,下次我给你带过来。不过下回再见到我的时候,不准你开口说话,你若开口,我就把你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割下来喂狗。”
任春赶快点头如鸡啄碎米,双手还保持着抱拳姿态地对着殷翦不断地拜谢。殷翦又欣赏了一会儿任春驯服的姿态,这才真正地转身提气,飞身跃出了萱园。
小剧场:
天刚萌萌亮,一只喜鹊站在树梢上“渣渣渣”地大叫:号外号外!太尉府冰山门客被爆在深夜在府中别院内骚扰府中小侍卫,双方各执一词,太尉府督查办已经介入调查中,大家快来发表言论,先到先抢沙发哦~~~下面,我们就请当时在场的目击人猫头鹰秀才来谈一谈当时他目睹到的情况!
猫头鹰:咕~~~我是一个双眼见光盲的秀才。恰巧,我们的园中新进了一条,不是一个满脸黑花纹的小秀才。就在昨夜,我的一段2小时的目击记忆显示,穿白色衣服的清隽门客多次击打,指挥小侍卫。
咕~~~他们的语言我听不懂,但看起来,小侍卫被他给吓得屁滚尿流,他还用一根白色的锥子,很长,不断地戳小侍卫的咽喉,而小侍卫对他这种威胁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应,相反还给他下跪,配合他的所有行为。所以我认为,这事是小侍卫心甘情愿的,白衣门客并没有威逼于他。
一群蝙蝠扑棱扑棱地飞过来,倒挂在树上,七嘴八舌地说:我抗议!辩方的言论无效!我们是当场目睹小侍卫被他一巴掌扇飞,并抓回来继续继续威逼的。我们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我们能感觉到白衣门客身上散发出得威逼气息,而小侍卫散发的是极端害怕的气息。
这时站在树下的一群看热闹的太尉府下人及侍卫有些冒冷汗了。
侍卫甲站出来质问树上的鸟:你们当中有没有一个眼睛功能健全的?看不清楚你们说个屁?
蝙蝠纷纷抓过树上的果子砸侍卫甲:看不清楚怎么了!那小侍卫还看不清楚呢!我们都是同道中人,用得着你质问?我们看不见我们听得见啊!
这时,一个侍从跳了出来:嗯!我也同意你们眼睛功能不健全,所以你们的辩解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没准就是他们俩在后花园做龌龊的事情,被你们给当成感情戏看了。砸我啊!你个眼盲的蝙蝠精!
蝙蝠:啊!!!他们敢骂我们!姐妹们!给我上!!!
呼呼呼,红色的果子雨密集地砸了下来。下面的侍从赶快用盆连捡带接。
砸了一会儿,蝙蝠回手抓了个空,它纳闷地回头一看,树上一个果子都没有了,而树下的一群人则喜气洋洋地边捡果子边称赞那个侍从的高智商。
蝙蝠气得使劲哼了一声:哼!!!看见没有!这里的人,一个好人都没有!号外号外!一群太尉府侍卫及侍从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调戏一群蝙蝠,一场跨种族的虐心大恋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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