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赶快狂点着头:“有有有!大人,那个药丸您想买多少?”
殷翦想了想:“你有多少?”
任春被他这一问,顿时就愣住了:“我有多少不是问题,关键是您想要多少啊?”
殷翦说:“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任春有点儿为难地说:“那……那我要有一屋子您也要?”
殷翦点点头:“嗯,而且现在就要。”
“这个……”任春是实在有点儿为难了,“明天吧,明天不行吗?您得给我点儿时间,我才能把我能找来的药丸都给您找来。”
殷翦晃了晃手里的银子:“你现在就给我做,如果你做不出来,你也可以将配方告诉于我,我也会给你这块银子的。”
任春为难地来回搓着手,搓了一会儿,他紧握着刀柄地说:“那个,现在不太方便啊,再说,我也一时半会儿找不齐原料啊。”
殷翦说:“我带你去找,你只需说出你需要哪些药材即可。”
任春有点儿想放弃这笔买卖了,他有些忧愁地说:“我……我要的东西不能告诉您。”
殷翦又对着任春逼近了一步:“哦?那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不能告诉于我呢?”
任春想往后退,但后面已经是荷花池边沿了,所以他就横迈着步子地躲着殷翦:“那个,大人,这药方很金贵,我必须得保守住秘密啊。”
殷翦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千年冰井般地幽深笑容,他看了看任春,突然,手上出现了一把好像冰凌一般冷森森、寒光四射的长刺。
那把刺看起来有些像四棱宝剑,又好似一把拉得细长且四面带血槽的匕首,也就是在瞬息之间,任春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殷翦的长把就在他的胸口上斜刺里划了那么深、那么长的一道伤口。
等任春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伤口里的血已经汩汩地往外涌了,任春吓得大喊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小剧场:
1.任春被殷翦打到小腿,一头栽进了荷花池里,众锦鲤一看到任春落水了,都兴高采烈地游过来围着任春亲热地蹭,一边蹭一边七嘴八舌道:
锦鲤甲:爹!你今天怎么想着入水和我们在一起了?
锦鲤乙:爹,你为什么要穿着这些块扯不烂的布?
锦鲤丙:爹,你是不是今晚要和我们在一起睡?我把荷花叶下的位置让给你
锦鲤丁:爹!你吃螺蛳吗?我刚在泥里扣出来一个......(还是这条鱼儿子比较孝顺)
任春奋力地挣扎出水面:快躲开!!!不是我想进来的!
锦鲤迷惑了:那您是怎么出现在水里的?
任春说:是那个穿白衣服的混蛋把我给踹进来的!我不能在水里呆太久,我会憋死的!
殷翦幽幽地踱到了荷花池旁:胡说。明明是你吃完了饭想跳进来陪陪你的锦鲤的。与我何干?我离你如此之远,又怎么可能踹到你?
任春左右看了看:呃,是啊,你离我那么远,我是怎么飞进荷花池里的?别的先别说了!我要溺水了!救命啊!!!
殷翦看了看任春:自己站起来吧。那水刚好到你的脖子那儿。
任春慌忙用双脚试探底下的地面,哎?你别说,等他站直了,这水面还真就才到他的下巴底下。
任春气愤地伸出胳膊指着殷翦骂道:臭门客!你要再捉弄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殷翦看了看池子,又冷冰冰地看了看任春:你信不信这水即使是刚没过你的脚脖子,我都可以让你在此溺水身亡。
任春:这个!!!
“啪啪!!!”此时两个杏子同时击中了任春的额头两边。
锦鲤们天真地围着任春发出了由心而生的欢笑声:咯咯咯咯~~~~快看啊,爹要变成小龙了,他的两个犄角都伸出来了!
任春:滚!!!别给我这儿添乱了!我都够闹心的了!
2.任春:啊啊啊啊!!!!你又祸害我家杏!!!你这个白衣服的鹌鹑,穿鞋带帽的臭蛇妖!
殷翦:你说我是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擒住了任春,将他的头浸在了池水里。过一会儿提上来一次。
那些锦鲤就在下面唯恐天下不乱地亲着任春的脸。
锦鲤甲:哇,爹,您真英俊,您长的好像魔鬼刀(纯黑的观赏鱼)。
锦鲤乙:胡说,爹明明像条清道夫。
锦鲤甲:你才胡说。
锦鲤乙:哼!反正爹长得就是不像个人。
任春在水下:滚!!!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再说我坏话,今天晚上我就吃糖醋鲤鱼!!!别以为你们长得好看我就炖不了你们!
3.任春:大人!!!不要!!!别以为我的美色太娇艳,我就可以屈服于你!
殷翦:你想多了。我要你这个丑鬼做什么?
任春:那您为什么步步紧逼,非得要跟着我纠缠不放?
殷翦:我缺一汪活人的心头血做药啊。
任春:啊!!!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于朕!!!
殷翦:呵呵,骗你的,其实我是想把你整个身体都做药用。
任春:.......大人,还是第一个选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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