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也是臣的一位族叔发展的规律,称之为立方,是一种体积单位,只是度量的方式与大唐迥异,三言两语讲不明白。”赵清山无奈苦笑回答。
“呵呵!”李二干笑两声,直勾勾的看着赵清山。那眼神,让赵大夫子有些头皮发麻。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了铛铛铛的声音,是隔壁老酒鬼敲响的上课钟,赵清山才发现已经到了午时四刻。
“陛下,午时四刻了,臣该去给学生们授课了。”赵清山起来匆匆告辞,也不顾李二的脸色,赵清山直接夺门而出。
自大唐建国一来,李二从未这样被冷遇过。一旁的长孙有些看不下去,冷脸对着郑秀卿道:“郑家妹子,这位赵先生是何意思?莫非觉得是予与陛下不够分量?说走就走,说来便来?”
“皇后息怒,赵郎君定然不是这等意思,还请太子妃容奴家解释。”郑秀卿慌忙帮着赵清山打圆场:“赵郎君是隔壁私学的先生,授课的时间是他与诸多学生的父亲们定下的。每天两个时辰,分上下午,这午时四刻正好是下午开课的时候。”
“这样说来,这位赵夫子是个守诺之人?”长孙听了郑秀卿的户部,神色稍微缓解。大唐重诺,守诺之人,到任何地方都会受人尊敬。只是长孙有些疑惑:“这赵夫子如此年轻,经学一道也如此出众,竟能教授学生了?”
“皇后误会了,赵郎君可不教经学,所授只是蒙学和族中的算学。”面对长孙对赵清山的疑惑,郑秀卿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认真地去帮忙解释。
“等等!”李世民突然打断了长孙和郑秀卿的谈话:“郑二娘是说,隔壁的私塾是赵卿所办?”
“正是!所以奴刚刚才会卖个关子。”郑秀卿微笑着回答。
这时,李世民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吓得长孙一愣。只听见李世民接着说:“难怪,赵卿的字朕是感觉有些似曾相识,原来和那门口的楹联出自一处!”
长孙见自己的夫君还没弄明白算学,又开始为赵清山的书法着迷,实在有些无奈。可这郑宅毕竟只有郑秀卿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虽说有自己陪着,可待得太久,也不方便。想到这里长孙轻轻拉了一下李世民的衣服:“陛下,出宫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这时候的李世民才想起,自己夫妇已经在这郑宅呆了太久,这午时都快过了,颗粒未进,李世民回过神来才发现腹中已经空空。李世民清楚,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让郑家对自己多少有些怨恨,特别是眼前这位女子是那人的亲妹妹。不冷眼相待,已是颇为不易,郑秀卿没有留自己吃饭的道理,所以李世民起身告辞。
郑秀卿果然没有挽留。对李世民带走赵清山解题的那张纸,郑秀卿也是视若无睹。
围墙的另一边,赵清山回去以后也没同老酒鬼多言,径直走进教舍,接着上午的课开始授课。
可中午没吃饭,赵清山越讲越饿。实在有些受不了,赵清山只能在黑板上布置了几道十以内的加减法,然后跑到伙房找吃的。
“咋了?郑家娘子这样吝啬?竟然舍不得一顿饭?”老酒鬼凑了上来打趣道。
赵清山白了一眼老酒鬼,没有开口,只是埋头对付着碗内的冷饭。可是老酒鬼似乎没有让赵清山安静吃饭的心思,开口继续问道:“书生,刚才过去见的大人物是谁?现在没啥事了吧?”
“不是啥坏事儿,晚上再说!”赵清山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饭,把碗一放,留下一脸疑惑的老酒鬼回了教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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